2008年9月17日星期三

因为你,我愿意!

那天回家乡,陪伴我母亲回去劳勿祭拜我的外公和舅舅。
原来,路程比我想象中还要远。
在哪短短的几天,我在巴士上的时间,最少50个小时左右!
在巴士上,我第一次和母亲聊了那么多东西,包括听她倾诉家里的点滴和聊起她小时候的故事等等……
我能感觉到,此次能抽出时间回她老家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

在巴士上,似乎睡著了,又好像又醒过来似的……
昏睡的我,她仿佛一直摆着一样的姿势——脸朝着玻璃镜,动也不动地望着窗外……
她不舍得入睡,想必是想努力的回忆那曾走过的熟悉的路程。
无论是每一条大道、每一棵树、每一座山区、每一根柱灯,她都要谨记在心里头。
因为她不知道下一回,须等到何时。
她的经验告诉她,可能又是几年后的事了……

坐了好长好长的路程,才抵达劳勿。
在劳勿巴士站等了好几分钟后,远远的,看着阿隆(二表哥)驶着舅舅的“老破咔”。
坐在一旁的,原来是表弟(五哥)……
18年前,他还未断奶呢!
如今,身高壮大……话题还真多呢!
(记得第二天晚上,我们俩聊了一整夜。)

约5至10分钟的路程,就抵达外公的家……
老家还是一样,没有变化。只是墙上和家具显得破旧许多。
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二姨妈原来是长那副摸样……
幸好我老妈第一时间向我介绍,不然我肯定会问这位antie是谁?
接着,在厨房里见到了舅母。她的第一句话就是:“诶,居汉啊!好久不见!”微笑后,又继续忙碌去……
舅母显得苍老了许多,白发斑斑,眼角暗淡……一幅操劳过度的模样。
我想她肯定是日夜不休的,忙得不得开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她一手包办。
再来,就是表弟(六哥)了。这小伙子,我就从来没见过了。
不过,见到我们还非常有礼的称呼小姑和居汉表哥。(也真值得我那么疼他)

阿隆(二表哥)、(表弟)三哥、五哥、六哥都在;四哥因工作而无法回来、阿昌(大表哥)晚点才从吉隆坡赶回来……


后排左起:六哥、阿昌、三哥、阿隆、五哥、我
前排左起:舅母、妈妈、三姨妈、二姨妈


当天晚上,迫不及待想见我们的三姨妈,也被我们载到老家来了。
无人不知,三姨妈最贴我的老妈子了!从小到大,都是一样。
当晚,她们俩不但共处一室还共床呢……
睡在地板的我,凭着我听懂70%的客家话,偷听她们俩的谈话。
俩人谈起了许多小时候的趣事……听着听着,我也偷偷笑了起来!呵呵!

而三姨妈也相当爱美,每一次出门,都会双手疏着头发,同时会问我妈妈:“我的头发是不是很乱?”而我妈妈就会回答说:“没有啦……很好。”
接着,她们俩就手牵手一起走……

看着她们手牵手的画面,俩人似乎变成了小孩……
而她们小时候的画面,一幕一幕的涌了上来……
看着自己的母亲如此轻松愉快,我也感觉到一丝丝的幸福。
就算要我多程50个小时的路程,我也非常乐意……


我感觉到幸福!
因为你,我愿意!

2 条评论:

匿名 说...

居汉,
你不只热心社会公益,对母亲也很孝顺呢!
说真的,你做的很好!赞!

介绍你偶在博客网上读到一篇感人的文章,
加油!!
好故事分享:倒数 http://littlebelle.blogspot.com/2008/10/blog-post.html

居汉 说...

过奖了!我其实很不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