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是我第二次到昔加末來。第一次是在上學期;第二次就是這學期。第一次的到來,整個昔加末的城市都非常熱鬧,也有很多店面營業;這次的到來卻出現明顯的差別,那就是很多店面都停止營業了,整個城市如“死城”般,黑漆漆一片。這是水災后的結果!不親眼目睹,你不相信那昔加末河的兩邊圍牆都崩塌了、許多店面還出現水災的形影、一些窗口或門口都遭大水給沖破了。据當地者說人數傷亡其實是很高的,只是報章沒有報道而已,損失也過億以上。(許多銀行、餐館、酒吧、甚至百貨公司都停止營業了)單單這些,就能大概估計出虧損的總值了!
還有,昔加末的天氣一來是水災;二來卻是旱災。那整個下午的空氣非常炎熱,騎着摩托的雙手不是被塞黑而是被燒紅。現在我也認不出我的雙手了,相信明天可能就會脫皮了。
本以爲尋找Respondan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事先預算一天只要找到25位Respondan幫我填寫問卷調查,四天就剛剛足夠100份來做統計分析了。原來那是非常天真的想法。三天以内我只得到不足10份的問卷調查。還有願意填寫的那些Respondan大致上還是馬來人。爲何呢?當我到了Kg. Jawa時,那裏的馬來人會很親切的向我們問好,還會主動說有什麽能幫到的呢?這點讓我很自然的就和他們說我們都是學生、寫着畢業論文、題目關於新門牌稅、有些問卷調查需要你幫幫忙填寫等等。。。他們也很樂意幫我們填寫,也願意回答我們的種種問題。相反的,當我找上華人時,他們表面會很親切,當聽到你有事要他幫忙時,就會狠狠拒絕。
爲何會出現類似的差異呢?縂覺得馬來人特別友善也不會對陌生人有任何猜疑;華人卻表面親切,對陌生人存有很強的防備心。是不是因爲華人長久以來的被欺壓和不認同所導致如今的防備和猜疑心?其實不論是陌生人或是熟悉的也好,都會出現少許的防備和少許的猜疑在心裏面。這樣說對或錯?也許我看到的只是那一小撮人吧!不該將整船人拉下水吧!希望如此。。。
慶幸的是我有機會會見了一位叫鄭南生先生的人。鄭先生是第一位發起反對昔加末縣議會的新門牌稅估價,同時也是亞儸拉多鎮發展暨安全委員會(Jawatankuasa Kemajuan & Keselamatan Kg. Abdullah),据他說,他還是98年烈火莫熄時BUDI(Bertindak Untuk Demokrasi International)(沒錯的話)組織的秘書。其實,計劃中是該跟一位戰友一同會見鄭先生的,可是後來卻Cancel了。結果就自己會見這位鄭先生。這位先生說了一句話:“人民之聲就該代表人民的聲音,水災更是最好的實際反映人民的聲音。”他並不直接,可是我都心裏有數。確實,在大水災之時“人民之聲”沒有實際的行動。這也是大家在議論紛紛的事件。
我也會見了負責估價部門的官員(Bahagian Penilaian),短短的面試,問了他關於最新的進展,也解答了我不少在論文上的問題。其實在論文方面,最大的收穫就是會見這兩位先生,而不是Respondan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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